还是叫琦少吧

万事皆空 阿弥陀佛 恶事退散
立的flag统一不要相信
忘羡统统是原著忘羡
偏爱论坛体 除主cp外都是杂食
不定时诈尸更短篇
*非cp only账号 谨慎关注 不要骂我

有没有什么故事能解释“所爱隔山海”

知乎体 第三人称
民国 银行家x赌场老板
是点梗!
这里提到的相关历史..大家看看就当架空吧...我..尽力了
ooc是我的





月亮不是洗衣液
2017年x月x日


唉,玩了这么久知乎终于有道我会的题了。

我要讲的是我曾祖父的故事,严格来说也不是我亲的曾祖父,是我亲曾祖父的弟弟,反正也是曾祖父(好像有点晕?)。这样吧,就称呼我曾祖父为L,他的爱人为W吧

其实我也不知道这能不能算“所爱隔山海”,答主语文不好,嗯。这个故事是我从我爷爷和爸爸那儿听来的,还有一部分是我偷偷看了L的日记知道的,哦,当然,我也在我家阁楼翻到了W的日记,也偷看了。

所以接下来我讲的,是综合了我爸爸我爷爷、L和W的日记,以及我自己脑内加工后的故事,我应该可以还原。

这个故事要从1928年讲起,这一年是民国十六年,这一年毛朱在井冈山会师。这一年L二十五岁,W二十三岁,我的爷爷还有两年出生。

那时候很乱,但是经济也还凑合。w在上海经营着一家挺大的赌场,L是个银行家,L家里有从政也有从商。

第一个山海是什么呢?当时国家不是有两党嘛,很不巧的就是这俩人一个是GC党一个是GM党,没错,L就是GM党的。其实这时候矛盾还没太凸显出来,都是后话。

有点乱,那先来说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吧。他俩在老上海都算有名头的人物,一个是地痞老板,一个是家业雄厚事业有成的银行家,认识之前他俩就有些互相看不惯。

这时,有个小无赖在w的赌场里欠了钱,小无赖的担保银行正巧就是L家的银行(ummm自豪的讲,那会儿L家可以说是垄断了上海的经济)。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w就领着一群小伙伴去L的银行喝茶了。

w:“他没钱还我,怎么办?”
L:“你应该去找他。”
w:“他在你这儿投的保,你还有不给他出钱的道理?”
L这时就要转身离开,但是被w拉住了:“二少爷,二大爷,二哥哥,您就给他还了吧,我们这做小本生意的也不容易啊!”

L在家里排行老二,老大是我曾祖父。从我爷爷爸爸的描述和他们的日记风格来看,w应该是那种洒脱不羁风流倜傥沾花惹草不正经的那种,L应该是高冷面瘫不苟言笑为人雅正的那种,L可真是我家家训的活本!没头脑和不高兴!哈哈哈哈哈!

L当然不会就这样给w放钱,w就天天去找他。结果有天L嫌烦了,找到那个欠账的把他扔到w面前,说让他们自己解决,别再来烦他。

“大概就是这意思,那小古板说的文邹邹的挺正经,其实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,真是毛病,直接说'别再来烦我'不就成了,这时候还端什么端!但是可真把我笑死了,他那副神态真是绝了,我竟然能把端庄雅正的蓝二少爷逼成这样,我真乃神人也!”

——节选w日记

“无聊至极!”
——节选L日记。从L和w认识之后,L常用的标点符号就多了一个“!”

后来一来二去的俩人就搞上了,在1929年春节。那会儿还没禁止放烟火,于是w就拿了几个闪亮亮可以在手里拿着玩的那种小烟花棒,去L家楼下蹲L。L家一向重视节日的礼节,我曾祖父专门请了w,据说是我曾祖父看出来L的那点小心思了,特意满足他的。那天w是去的最早的,“蹲”这个字我用的特别好,因为w日记里记的就是他蹲在L家大门前等他家开门迎客。

然后表了个白,成了。

这天他们的日记都写着,“乱世之中,可谓人生苦短,不如及时行乐。”

1932年上海事变,L举家迁往武汉,w祖籍孝感,但国民政府迁都武汉后他家也到武汉发展了,所以这时候的武汉相当于w的“老巢”。

在武汉发生了挺多事,w的兄弟J是军人,而且是GC党的军,或多或少有些看不惯L家,这是其中一个阻力。但J也影响不了什么,应该说,没有什么人是能影响他俩的感情的。w的日记里记了很多怼J的事儿,日常怼J日常和L秀恩爱,J也在家呆不了几天就要去打仗,好苦啊真的是,我的心愿是世界和平。另一个来自家人的阻力是L的叔叔,就说J看不惯资本家(其实w也算个资本家咳咳咳),那L家的资本家当然也看不惯J和w这样的祖上没什么名气的小老百姓。再说,L氏是大家族,也不会容忍二少爷跟一个男的跑了。于是L就为了和w在一起,生生受了几十道戒鞭。

我家现在已经不用戒鞭抽人了,但是它一直摆在我家老祠堂里,要说它有多可怕...这么看吧,过去一百多年了,甚至好几百年了,祠堂的木柱子都修修补补了好几次,那根戒鞭照样完好无损。每年祭祖时会甩戒鞭来教导我们,那piapia声,嘶,真不知道打身上得多疼。而且据说鞭痕还去不掉!
每次我去祠堂看到那根戒鞭,就想到L受的那些鞭子,也许是因为我知道他和w的故事,看到那根戒鞭我就鼻子酸。唉。

接着说,你看啊,第一个山海是党派,第二个山海是家人,第三个山海是真正的山海。

1945年,抗日战争结束,也就是说两党内战要开始了,这一年w四十岁,L四十二岁,他们已经在一起十七年了。

1946年因为党派问题,二人被迫分开,但这之间依旧有书信往来,直到1949年,GM党大败,逃往台湾,L一家移民M国,至此,书信就送不到了。

杳无音信。

w留在国内,L生活在M国,之间无书信往来。

这段时间,从1949年一直到1969年,二十年间,二人的日记结尾分别是

——“念WY”

——“念LZ”
(缩写)

每篇日记都是。

为什么我说到69年呢,因为在那之后的七八年里,W的日记就像被人监控了一般,都是小红本的内容,在此就不说是什么什么十年了,大家都明白。

那时w被批斗,一是因为他算个小资本家,二是因为他与GM党有来往,便咬定了他是间谍是叛徒。

HW兵在他家里搜出了几百封写好了却没寄出去的信,当着他的面全部烧毁。

J拼死了保他,好歹把他从死罪缓到了下乡开荒。

w一直是个自豪的人,从小家里也条件也不差,二十多岁更是遇到了一个把他宠上天的人。写到这儿,我突然想到,W的恋人,是L,是一个男人。爷爷和爸爸都没有提到这件事,但我觉得他一定因为这点被人唾骂了。

这真的太残忍了,曾经那么风光的男子,就这样成了过街老鼠。我能想象到,当他被世人唾骂时,他脸上一定挂着若有若无的笑,装得还是那么风轻云淡。就像他跟L分别时他在日记里写的:

“笑的脸都僵了,J都说我没良心,但我确实(黑疙瘩)。就这样,睡了睡了,约好了在梦里找他。”

可能你看到这儿你会觉得,L是个负心汉,抛下了w就一走了之。可他有什么办法,留在国内,说不定哪天神不知鬼不觉就没了,唉。L对w的事也是一无所知的,他字里行间其实都流露出对w的思念和愧疚,L在遇见w之前活得就像个神仙,遇见w之后,他不再普度众生,从此只度w一人。


L刚到M国时,三年之内都没什么作为,并非他不想干,而是那时M国对于Z国人接纳度太低了。我老家,也就是L家祖宅,放了很多东西,其中有个小阁楼,收藏了在国外时的杂志报纸书籍等。那些报纸都少了一个Z国板块,我一直很奇怪它们去哪了,直到有天我打开了存放L物品的阁楼。


大概五年后,时局稍稳,L要回国。但我的曾祖父把他拦下了,应该说,整个家族都不愿意他回去。反抗无效后L被“关”起来了,时时刻刻都有人盯着他。


L又一次强烈要回国的意愿是在他们到M国后的第十七年,他在报纸上看到了文G的消息。他知道,w作为正应该被批斗的小资产小地主阶级,一定不会好过。

曾祖父道:“前几年平安时我都没能让你回去,现在我又如何会让你回去?”

随后便陷入无尽的等待,供奉着他那被思念、不安、无奈所侵蚀的、残破的,却又深深刻下了w的姓名的灵魂。


他回去了又如何?他如果回去了,L在M国打拼下来的家业将全部压在他哥哥身上;他如果回去了,L家百年家业可能毁于一旦,家中先祖不得平安。


所以我说他是伟大的,更是无奈的。所以我觉得,今世真好


76年文G结束,w回来了,这年w七十一岁,L七十三岁。我在w老宅里翻到了这一年w照的照片,比我想象中他二十多岁的那副不羁的样子平静了许多,好残忍啊,竟然把一个这么桀骜的人磨成了这个样子。

1980年,因我的曾祖父去世,L举家从M国回来。这年w七十五岁,L七十七岁。L在老家安葬完曾祖父后,只身去了上海(我爷爷不放心,后来悄悄跟过去了),他去了w以前的赌场,发现已经被拆了,然后,他去了他的银行,他的银行已经改成国家银行了,然后,他遇见了在银行大厅里呆坐着的w。

他们没有问彼此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,也没有问是不是还爱彼此。大概是,有一种爱,就是如此确定,如此的不与朝夕相争,不与过往相念。

“人生苦短,及时行乐。”

直到1990年,我出生了,这一年,w八十五岁,L八十七岁。w享年八十五岁,L享年八十七岁。

父亲说,w经历过文G后身体一直不好,能撑到七十多岁见到了L,又跟他携手又走了十年已经不容易了。L其实能再多活几年的,但是他等不了了,命运已经让他们等了那么久,如果还要生死相隔,就真的真的太残忍了。

我一直觉得和他们有缘,尽管从未见过,他们离开的那一年,正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年,我信命,信鬼神,所以我一直觉得是他们给了我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机会。

“所爱隔山海,山海不可平。”
他们之间爱得轰轰烈烈,情深似海,命运却给他们开了个玩笑,还好还好,老天有眼,彼此生命中的最后十年还能相伴度过。
望他们来生,再没有那么多阻隔,喜乐安康。

总有一种爱,可越山海。

“海有舟可渡,山有路可行。此爱翻山海,山海具可平。”



end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突然诈尸!
艾玛大半夜的我哭成狗了要
现世真好。

哦对了,答主的名字其实是个亮点哈哈哈哈哈!

谢谢你看到这里

评论(20)

热度(219)

  1.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